魔法兔子A先生°

Artemis,一个冷食palyer。可称呼A兔or兔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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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第二战争》

*雷王星太子x安迷修。皇家pa,私设有。

*性.爱艺术预警。




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....不可逾矩。


  

当他以单掌牢牢桎梏脖颈,安迷修开始意识到这样的想法简直就是所谓的“无稽之谈”。强烈的压迫感来自于天生的王族气度,步步紧逼,直到后背抵靠上床沿。穷途末路的狼本应相抗,拳头攥紧骨节泛起青白,胸腔中的器官在他自己听来自然是震耳欲聋,还未痊愈的沙场伤痕竟也在隐隐作痛。颤栗、恐惧、兴奋、责问...众多情愫胡搅作乱,黏腻在神经当中堵塞了思考。可他无以发声,亦不敢在自己所效忠的王族面前吐露任何拒绝。


  

吐息如同伊甸园的毒蟒,嘶吐舌信,温热鼻息就此喷洒耳畔....如此滚烫,如此鲜活。雷王星的大太子殿下此时正优雅卸去安迷修的软甲,只留花领的皇室白衫。纽扣按照安迷修的习惯扣到最顶,洁白禁欲之下却分明藏匿了杂糅起的各种痕迹...下面包裹着各式伤口,剑痕与近身搏斗的青迹掩盖了出征以前所有与面前之人相关的烙印。雷蛰的眉宇间尽是不满,数秒之后又在唇上牵了三分戏谑。释然?不可能,他当然是要夺回来——把对安迷修的占有夺回来。他的印记为先,他要安迷修知道,他是雷蛰独有的皇家猎犬。这具身体,唯独是他留下的印记不可消抹。太子仍在以压迫之姿逼近,重心前倾,安迷修的后背撞上床榻,登时就有窒息感一阵翻涌、堵塞喉管。他发出一声闷哼,眉头紧锁,后背上的伤痕开始隐隐发痛。也许是物理,也许是心理。




  

温热湿漉卷覆肩胛血迹,澎湃呼之欲出,扭曲的快感与疼痛是伴随着安迷修耳边的嗡鸣而来。他如同搁浅的鱼那样求生,滚烫而干渴的身躯在震颤中绷紧,撕开后背与脖颈的伤口。可血珠在此时不是明艳的昭告吗?那些鲜艳染脏柔软昂贵的上等绸布,雷蛰在他耳边用近乎调侃的语调呼出舒适的浊气:“你的骑士守则写过这个吗。”


  

咬紧下唇,情欲化作水雾朦胧眼眶。骑士的气喘与尊严都在床笫的战场上被碾得零星破碎,难再出一言以复...只有牵扯伤口而将脖颈侧歪过暧昧弧度,睫羽垂低,斗胆望入面前王族深沉却在此时炽热无比的双目。兴许是沉默引发无趣而让雷蛰恼怒,安迷修的手臂被抬起搭挂在了他的脖颈。可安迷修何以胆敢圈抱,又怎么能在人后背留下痛苦呻吟时的抓痕,指甲只能深深嵌入自己的掌心,麻木而使力。

....他在他身下如同沥干的柴火,滚烫,饥渴,将近干瘪。没有任何怨言,也无法有任何怨言。安迷修近乎权任由身上的人捣碎所谓尊严,就如同他当年亲手摧毁安迷修的佩剑。


  

“安迷修,我的身边不需要一条野性难改的狼犬。收敛獠牙,或者留下你的命。”


  

沙哑嗓音伴随极端的痛楚同时炸裂开来,安迷修的大脑混沌,喉中是痛楚哑呻。意识下沉瞬间几近昏厥,他知晓雷蛰在进攻最后薄弱如纸的防线、亦有掌心抚在胯骨,抚摸或刻意摁压着上面青紫的烙印。..如此滚烫。如此鲜活。生理盐水朦胧了一切,他总要在安迷修即将坠入深渊的最后那一秒钟生生将其抛向高点。汗湿,浑浊,肮脏,狂热。他痛苦万分,但又欲仙欲死。


  

安迷修在发抖,在生理与心理上颤抖不已。全身满是属于雷王星纯正王室的气味,渗血开裂的伤口周边总有第二场战争留下的淤青伤痕。安迷修偏过头去,咬唇呼吸如汲取生命...他瞥见那把剑——那把雷蛰在熔毁跟随了他十几年的旧剑之后而为安迷修重铸的、用以代表“新生”所赋予他的新剑。雷蛰让安迷修亲眼看着他如何撕毁,然后再度重塑,并要他感恩戴德,以此应为其荣幸。是嫉妒与独占欲,是王室才有的必须牢牢把握掌控权的天性。属于他的东西,旁人皆不可觊觎。


  

战局已定,安迷修扭转僵硬酸痛的脖颈,竭力平缓着意识。雷蛰并不急于出言,反而耐心地等待什么。细碎的亲吻故意走过伤痕..他又移去吮吻安迷修的薄唇,堪堪卷过晕入齿间的血腥滋味。在那滚烫掌心覆上骑士颊侧的那刻,安迷修终于带着仍未消去的三分缱绻,揉入那发颤的沙哑低沉:


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...遵命。”


  

纵粉身碎骨,亦心甘情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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